“谁在外面啊,放我出去。”我用劲捶打木板却无济于事。怎么会这样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呼吸越来越困难,我颓然地躺倒在一堆锦缎中,昏沉沉闭上眼。
“皇后娘娘,歇下吧,”承乾宫里,贞雅迟迟不睡,茵茜催了几次,才小产的身子,怎能熬夜?
“茵茜,你说,那拉氏是不是就这样消失了?”
“可不是,谁叫她对您起歹意,恶人都该死。”茵茜不忘借机讨好。
“恶人?”皇后突然打了个冷战。
皇侧陵外,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一处破败的石墙外张望,“贵哥,你说那个有钱女人交代你去掘墓的事,不是已经取消了么?为什么还要冒险啊。”
“屁话,她说取消就取消啊,哪有送上来的肥肉不吃的?蠢!这个女人身上肯定有陪葬品,不管多少总能发点儿财,够哥们儿赌上一阵儿啦。”叫贵哥的人往手心吐口唾沫,“三儿,在下面垫脚,我先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