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黎微眯了眯眼,却是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。
对他而言,饭可以不吃,肉也可以不吃;但,这酒,却是少不得半分。
“噗......”
然而,苏黎端起身前的碗,酒才入口,便忍不住一口喷出:“这也算是酒?”
苏黎直接翻了个白眼,这所谓的酒,竟是毫无半点味道,与白水无异。
“这......”
刀疤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赶紧道:“公子,这......乃是我等最好的藏酒了!”
“最好的藏酒?”
见得刀疤这模样,并非像是撒谎;当然,在苏黎面前,刀疤也断然不敢撒谎。
苏黎不由摇头:“罢了,把这‘酒’撤了吧!”
说话间,他已是自腰间取下那白玉葫芦,拔开了塞子,饮了起来。
呼......
与此同时,四周一众山匪,包括刀疤本人在内,嗅到苏黎葫芦里散发的酒香;霎时间,他们一个个竟是怡然陶醉,好不嘴馋。
当然,他们也只是过过眼瘾;纵是给他们十个胆,也断然不敢开口向苏黎讨上一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