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杜心言招惹了母亲,杜平安少不得就要被殃及池鱼了。
这一次也毫无例外,母亲气咻咻的冲杜平安叨咕,“回啊,她闹归她闹,有钱什么都好说,怎么?她要打井你就给打井啊?她要杀人你是不是还送刀子啊。”
杜平安懒得和杜母闹,伸手要钱,“二十块钱就差不离了,你给钱,我每天进账都在你这里,打井这也是好事情,不说她了,我也老早有这个计划。”
“放你狗屁,”杜母双手叉腰,这是她招牌式的动作,他的眼睛里弹射出了火星子,“你给我玩儿这个?要钱?是是是,你的每一笔钱都是血汗钱,我都把你那血汗钱贪污了,全家吃吃喝喝不要钱啊?买菜不要钱?最近还要准备来年播种的谷米,不要钱是怎么地?”
这些话说的很是理直气壮,“你知道你赚了几个钱,我恨不得一分钱给你掰开了用,你倒是好,张口要二十块,告诉你杜平安,今天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。”
杜平安不清妻子怎么就变成了这种丑恶的嘴脸,她知道大道理在这里都是春风不入驴耳,转转身看向杜心言。
“心儿,你让爸想一想办法,这不着急。”
“旱灾就要来了,不是我说着急不着急。”外面的局势千变万化,现在村里头只有广播没电视机,广播里头已经调侃旱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