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江烟有些犯迷糊的时候,吹风机的噪声停了。
江烟马上醒了过来,不过因为太困,江烟打过哈欠之后眼睛里也湿漉漉的,鼻头和脸蛋有点红,应该是刚才在浴室里闷的。
傅寒川立马变的心猿意马,俯身又要吻她,江烟连忙将双手抵在胸前,“唔......等一下。”
男人不满地皱了皱眉毛,“怎么?”
江烟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,问道:“今天罗仅有的父亲来了医院......”
傅寒川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些不耐烦,江烟连忙说:“他说是有个算命的跟他说罗仅有能化解他的什么灾难,这事是不是你干的?”
傅寒川拧着眉头,他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这么蠢的事情,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男人作势还要吻她,江烟连连后仰,最后倒在了床上。
傅寒川挑了挑眉毛,单腿跪在床边,双臂将她禁锢在身下。
江烟的事还没问完呢,怎么可能就这样屈服,她身子灵巧地从他的身下往另一边滚了几圈,然后就站在了地上。
傅寒川脸色不悦,刚才还一脸粉红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一转眼就好好的站在地上,一再被打断,男人也失了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