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还请你开示开示,究竟这红丸里是什么呢?”白浅问的不卑不亢。
“这红丸里是鸦片,是从罂粟的花卉中提取出来的致幻剂,现在,诸位都看出来了,不过诸位都贪生怕死罢了,唯独我,是代表他们视死如归的,白浅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孽,你还要造孽到几时呢?”
反正一切已经豁出去了,他还有什么怕的呢?他这样一问,白浅慌张的后退,盯着言暄枫看,“皇上,这红丸是仙人给的呢,仙人如何就能骗人呢?”
“仙人?”言暄枫没有说话,旁边那人冷漠的挑眉——“这仙人,只怕也是有人在扮演吧,魅惑君心,原是你的看家本领,白浅,你有什么目的,你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目的?我希望我主能和乐安康,我国能长盛不衰啊。”白浅说。
“现在,你的本来面目都暴露了,还要惺惺作态,皇上,微臣以为,白浅过分狡猾,此事,她的一面之词是不能采信的,不如经好生去调查调查其余的事情。一切都明白了。”那人锵然说。
为了表示自己泾清渭浊的态度,那人跪在言暄枫的面前,道:“皇上,您应该任用贤能明察秋毫啊,切不可如此这般啊。”他唯恐今日饶恕了白浅,但白浅好像没有太惧怕的模样。
难道是因为腹中胎儿,恃宠而骄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