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天雄坐到南宫涵另一边,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女子,但视线却总忍不住瞟向那个方向。南宫涵被夹在中间,一时间却觉得有些尴尬,也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,便开口道:“想不到我这大哥虽然不喝酒,但他的藏酒当真不少哦。”
展天雄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找个说话的由头,便接道:“是啊,而且还都是这么烈的酒。”
南宫涵道:“我听大哥说过,这些藏酒是他用来炮制药酒的,越烈的酒越能发挥药的效用。而且不同的药酒需要不同的酒来炮制,比如那最普通的跌打酒,就需要这窖藏三十年的高粱酒才是最好。”
展天雄道:“想不到炮制这跌打酒也有如此多的讲究哦。”
南宫涵道:“当然了。”
那女子咕嘟嘟又喝了一大口酒,用袖口擦去嘴角的残酒,道:“但如果只用高粱酒来做跌打酒却还不够,若能得一分雪山冰水与九分高粱酒共同炮制,却是再好也没有。”
“想不到姑娘也是同道中人啊。”梵天奇原本早早的退席而去,听到这女子的一番话却又走了回来。
女子道:“客气了,只是一个人多多少少总要知道些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。”
梵天奇道:“此话,有理。姑娘,我敬你一杯。”为自己斟了杯酒,一饮而尽。那女子却一仰头,喝干了坛子里剩下的酒。算来这牛头大的酒坛子,她只喝了不过五口,便喝了个精光,这酒量,当真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