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张玉不厌其烦的屁话，赵韵有些无语。
难道他高兴就非得表现在脸上吗？
他就不能喜怒不形于色一下吗？
他堂堂王世子，主打的就是一个心机深沉好不好？
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回答，张玉眼珠子一转，刚准备继续追问，余光却忽然瞥见赵韵的脸上露出了笑意，眼睛还一眼不眨地盯着山海关的方向。
“啥么？”
张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只见姜媚身着一袭大红嫁衣衣，站在山海关城楼上，迎风而立，仿佛遗世的明珠。
美！
太美了。
他记得，去年和世子殿下从太安城里的王府去往公主府迎亲的时候，公主殿下也是这么美。
“北方有佳人，绝世而独立，一顾倾人城，再顾倾人国。宁不知倾城与倾国，佳人难再得......”
军中，不知何人唱起了歌。
这是一首出自数百年前，某个朝代的宫廷乐府诗歌。
歌词大意是——
“北方有位美丽姑娘，独立世俗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