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赫·沃说;“猎人应当割下它的尾巴来,我完全肯定。只是,我那把刀的刀片有缺口了,另一个刀片从来就不好用。”
女孩子们推了赫·沃一把,甚至连奥斯瓦尔德都说“闭嘴”。不知怎地,我们觉得那天再也不想玩猎狐游戏了。当伤口被盖起来后,狐狸一点儿也不像死了。
“噢,我希望这不是真的!”爱丽斯说。
戴西一直在哭,此时她说:“我想请求上帝让这不是真的。”
但多拉亲吻了她,告诉她那没用,只是她可以祷告上帝照顾好狐狸的那些可怜的小宝宝,要是它有的话,而我相信她从那以后就一直在祷告。
“要是我们能醒来发现这是个可怕的梦就好了,”爱丽斯说。
我们带着狗出发其实就是去猎狐的,而现在却这么在乎,这似乎很愚蠢,可这是事实。狐狸的四肢看上去衰弱无力。身子一侧有块污迹,我知道要是它活着那块污迹就不会在那儿,它会自己洗干净的。
这时诺尔尔说:“这首诗是这样的”:
这儿躺着被杀死的可怜的列那[30],
他再也不能重燃生命的火花。
我绝不会吹响猎人的号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