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眼儿和马缂丝又叫了几声,确定没有回应,就打起手电准备去找,我把他们拦住,道:“这时候千万别走散了!”
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只牙签,将二宝的耳朵撑开,将里面的残肢剔了出来,二宝看到确实只有残肢,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。
袁三本咳嗽了一声,发话道:“这种虫子我们这儿叫做‘雪毛’,是非常罕见的中药。虫子一般是在雪线下活动的,在雪线上从来没有见到过,不知道这里怎么会这么多,一旦有人脑袋里进了虫子,估计坚持不了半天。”
袁三本的话有些危言耸听,除非这些蚰蜓都是成精的,否则就以我对他们的了解来说,是不至于有如此致命的威力的。
这时二宝说自己脖子有些痒,我一看,确实有些红肿,“没事,就是被蚰蜓咬了一口,不严重。”
“真没事?你可别骗我,我这心里一直发毛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骗你的,你没听袁爷说么,这虫子其实是一种中药材,是药三分毒,咬一口总会有点痛的。”我安慰道,“只不过这些虫子到底是哪里来的,真的让人搞不懂。”
马缂丝看着头顶道:“肯定是藏在屋顶的瓦片里,给那个什么虫香玉一熏,就醒了过来,这一招还真他娘的狠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不过,那造墓者又怎么知道我们会烧那只磁赑屃?”我提出了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