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钧宁面上儿有点忏愧,南宫司笑了去。
“不用过意不去,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姚钧宁不明白,南宫司目光沉了沉。
“我虽奉命彻查此案,但是我一人如何查,肯定还得依赖京兆尹和大理寺的协助,你虽是大理寺的司直,只管错杂悬疑案件,但这次事牵线甚广,你应该会被调用。”
“那不正好,我帮你啊。”姚钧宁打断南宫司的话,南宫司叹息她的天真。
“大理寺查案和京兆尹的查案,甚至是我的途径查案,都是各自管制,各有各的方向,很东西,不会共享,灰暗地带,未到我这里,就会被埋葬掉,不是不查到底,而是若真的巨细靡遗的查,恐怕能查到皇家去,所以京兆尹和大理寺汇报上来的消息,我只能知晓多半,并不会是全部,而你身为大理寺的人,若是我问你,你会回答我,还是忠于你的部门?再者,京兆尹的消息,我也不能让你知晓,这是避嫌,明白了吗。”
南宫司解释了一大堆,姚钧宁似懂非懂,简而言之,就是各部门管各部门,自省完后再合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