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原心下寒凉,却淡淡道:“没说错。则笙郡主曾嫁祸我,又冒充长乐公主引我去,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我好,难不成我就真以为她对我很好,真得感激泣零?想着婚事将近,却遇到则笙郡主胡说八道,我拂袖而去后一时气血攻心,的确吐了血。乔大人倒是心细如发,却不知是几时从原府偷走了我衣衫?”
以原府的规矩,阿原当日换下的衣物,最晚第二日上午便该被清洗完毕,再不可能是乔立方才入府时搜到。
乔立被阿原嘲讽,不觉击案道:“原大小姐莫要仗着原家声势便无法无天!如今人证物证俱全,由不得你抵赖!”
阿原冷笑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则笙已说了她会嫁与博王,而我也即将嫁给贺王,各有各的前程,她异想天开送我药,我骂她一顿扔了那药也就够了,杀她做甚?”
乔立怔了怔,“你……没服那药?”
阿原反问:“若一个害过你的人冒你好友之名,满怀好意给你送什么药,你会信吗?你会吃吗?”
长乐公主拍手道:“当然不能信,不能吃!乔大人,阿原成亲在即,便是与则笙有所龃龉,也没道理这时候去伤她或杀她。话说阿原也挺倒霉的,怎么就被盯上了呢?这回真的误了大喜的日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