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兴笑道,“喝花酒当然是要喝一晚的……咦?对了,我们这穷乡僻壤的,最大的官不就是知县许大人吗?”
乡民笑笑,“那官啊,就在祝家。”
孙贺忽然反应过来,“那位苏公子?”
见他笑得隐晦,三人就更加肯定了,相觑几眼,又往祝家方向看去。远在村庄腹地的房屋只能看见屋顶的灰色瓦片,看不见全貌。几乎是片刻,安德兴就展颜道,“四哥,念多点书还是挺有用的。”
孙贺看他一眼,又看看那远处的衙役,最后看向那榕树下密不透风高过七尺大汉的篱笆,没有说什么,“走吧。”
三人一路无话,到了祝家附近,就见那许大人都在门外候着,再看看院子,人还不少,但站的不是衙役,而是一些普通乡民。安德兴好奇道,“许大人,那苏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?现在又是在查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