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英说:“我跟你说,你知道这杂志现在有多难买到吗?本来就是首刊只做名声不计成本,加上祝柏扬的名头,还有他搞的那什么饥饿营销,发行量特别少,现在全市都难以买上一本,那真叫作洛阳纸贵啊。”
文晨问:“那你怎么买到的?”
“我不是买的啊,今天恰巧在电台碰到祝柏扬,他知道我是你的朋友,随手送的。”
“他去你们电台干吗?”
“好像是要和我们电台搞什么商业合作吧,我也不太清楚。哎,晨晨,你晚饭吃什么啊,我下厨去做饭吧?”
“你先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再说吧。”
淋雨后遗症光临的速度让文晨始料未及,那厢招英在厨房忙忙碌碌,这厢她待在客厅一直打喷嚏。这一顿晚饭,文晨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——食不甘味。
表盘里的秒针在嘀嘀嗒嗒地转动,夜渐渐深了,下过雨的夜晚,凉风习习,沁人心脾。躺在床上的文晨觉得头脑有些晕晕乎乎,窗外的月亮也由一个变为了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