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她又两行眼泪直挂下来,夹着抽抽噎噎的哭声;最后她直挺挺的倒在椅子上。
法官听见承继人们上楼了,便说:“孩子,你要哭他,日子长呢;可是收拾东西的时间只有这一忽儿功夫:你把屋子里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归到房里来。那些承继人逼我贴封条了……”
于絮尔气愤交加的直跳起来:“啊!他们要拿,都拿去罢。最宝贵的东西,我有在这里了,”她说着拍了拍胸脯。
“什么呀?”车行老板紧跟着问,他和玛尚两个一齐在房门口露出一张凶恶的脸。
“就是说关于他的德行,生活,说话的回忆;还有他圣洁的心灵的形象,”她做了一个美丽的手势,眼睛和脸颊都闪闪发光。
于絮尔那一下的动作,把胸褡里头的钥匙震落了,玛尚象猫一般窜过去,检了起来,嚷着:“哎,你还有一把钥匙呢!”
她红了红脸,说:“那是他书房的钥匙,他临死的时候要我上书房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