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王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,想不到他竟然还敢私自采矿,当真是无法无天。
这段时间他和信王一党斗的如火如荼,阴谋陷害层出不穷,便是刺杀都经历了两波,可见,信王对他这个太子已经恨入骨髓了。
太子缓了下心绪,连夜去了御书房,不过片刻,里面便传来皇帝的暴怒声。
“父皇息怒!”
“你叫朕如何息怒,他们这是要干什么,要造反吗?”皇帝气的面色发白,胸膛剧烈起伏。
太子垂着头等着皇帝发泄,半晌,皇帝才冷静下来,捂着胸口,烦躁的将手里的折子扔在地上。
太子见皇帝怒气消减,连忙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光崇州那几个官吏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这背后恐怕另有其人。”
皇帝面色沉的可怕,睨了一眼太子,他当然知道,他现在只是想是谁罢了。
他的这些个儿子没一个好东西,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等着他让位呢。
太子最近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在朝堂上活跃的很!
太子顶着头顶灼人的视线,手心一片冷汗,他的这个父皇看着重贤纳明,是个人人称颂的明君,实则猜忌心太重。
他这个太子在几面夹击重中也是当的如履薄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