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常侍点点头,熙牧野道:“这药她喝了吗?”
英常侍摇摇头,道:“这药她没喝,中午就送去了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都没有喝。奴才去的时候,两碗药都放在桌子上,早已经凉透了。”
熙牧野习惯性地屈起手指,在桌子的边缘轻轻地敲着,半晌才问:“能查出来是谁做的吗?”
英常侍道:“刚才奴才已经去过了太医院,院判说他是给公主殿下诊了脉,也开了方子,但是药却还没有煎。落梅殿的宫女也辨认过了,送药的都不是太医院的太监。”
熙牧野有节奏地敲着桌子,半晌之后他才淡淡地道:“这后宫里,能做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,梁妃上次已经失算了一次,现在她还被朕禁足在西华殿,谅她也没有这样大的能耐。剩下的就这几个人了,你倒是说说看,会是谁?”
英常侍有些为难地摇头:“这奴才就不敢乱说了。毕竟没有证据的事。后宫里最敏感的事就是皇家血脉的事,就算是平时最不起眼的宫妃,也可能铤而走险做这样的事。”
熙牧野冷冷地笑了一下,道:“朕倒是想到了一个人。不过,我为什么要管这件事。英常侍,派几个人将落梅殿看好了,只要不出事,就不要管。我倒是要看看,这几个女人在我手里到底能翻出多大的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