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垂眸,那要重新部署接下去的战略了。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般若老者请安告退,严淮也对华世宜颔首示意,军帐内很快就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他看她还坐在那,拿被子盖住了伤口,“真的没事,那孩子下手能有多重。”
“疼得都龇牙咧嘴了还说不疼,嘴硬是给我看还是给你自己看。”她没好气站起来,替他将被子盖好。
“那孩子也是吓到了,以为我也是坏人,下手狠了点,嗯?”谢容握着她的手,“休养半个月就差不多了,没事的。”
华世宜当然知道,但她很少看他受伤,加上战场上刀剑无眼,今日血腥的场面也让她真正意识到。
她的丈夫并不是刀枪不入的,他也会受伤的,尤其是在她面前受伤。
“我这一身皮糙肉厚没什么的,主要是那个孩子,是真的吓到了,他父母死了,是益州刺史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