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芳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道:“太贵了,他的方剂一般都是上万两白银,一般人还不给呢,上次那个方剂是他透露给金诚师哥,
师哥再偷偷告诉我的,也是偶然得到的方剂,哪知道派上了大用场,后来他知道这个方剂全国都知晓了,气得吐血,还说我们剽窃他的成果呢,还说要到官府去告我们”。
“啊,这如何是好,我们不是给了他六千两银子吗”母亲大急道,现在金家荣华富贵都全在这个经典方剂的梗上,现在他要去官府告自己,岂不麻烦。
父亲也惊得不轻,悠悠道:
“那如何是好,只怪当时考虑不周,这种家伙眼里只要钱,哪还管别人的死活,救一个人敢收四千两,那上次那方剂确实价值万金了,我们只给六千两白银,救了一场瘟疫,
特别是我们金家还仰仗这个方剂升官发财了,四千两银子应该是入不了他的法眼吧”想着这事儿有些尾大不掉,有些烦躁端起一杯茶猛灌一口。
一文都着急了道:
“那咋办啊,事情这样一拖起,总不是一个办法吧,他如果真的告官,那我们金家颜面何存啊,钱都是小事儿,颜面太重要了,这要是捅到皇上那里去了,我们就惨了,这种见钱眼开的东西,我们索性多给点钱吧,一定要堤防他生事端”。
师哥啊!师哥!你可别怪我,我为了到你身边,做一名合格的麻醉师,出此下策,把你所谓的师傅一通乱编,导致我家人把你一通骂,当然了,你反正也听不到,一芳心里偷着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