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松青质问,“你们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人吗?”
“没有,那时候后院漆黑一片,我们做的很顺利。把人抬进自己的屋后,我就从侧门离开了。”
白俊面露苦色,“我没想到啊,却会真的失火,不知道是不是闵柔醒后又放了火,还是章引为了掩盖尸体自己放的火,却……烧死了自己!”
他痛哭着,掩面不得,“我没想着闵柔会被……我真后悔!不该为了什么功名利禄,葬送了她的命!”
“那抚亭是怎么死的?”
白俊回忆片刻,沉沉道:“是我的人,我没想打死她,是她自己……太刚烈!事后,我为了不引人注目,就将她先塞进了井中。”
雨松青静默不言,这是近乎完整的说辞,她几乎找不出什么疑点,看着白俊哭流涕的模样,有些话似乎塞回去。
“劳烦吴哥将他看好了,帮他请个郎中,可别人他死了。”
照理说,寻常案件,根本就不会出动锦衣卫动手,只需在官衙大牢里审讯即可,可她不知怎的,总觉得若是交给县衙看管,白俊活不过第二日。
吴辞点头,将雨松青送回昭狱旁边的府邸,刚到门口,他忽然拱手道:“我还没来得及谢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