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还能憋那么久?段轻言实在好奇的很。
她正要说什么,安亦诚突然抬头,一脸的视死如归。
“太后,我若真把这件事告诉您,您能否护我周全?”
这一次安亦诚改了个说辞,他之前只是想从大牢里出去而已,可现在很明显,安亦诚一旦把这事说出来,很可能会遭到杀身之祸。
段轻言也意识到了,眉头微微一皱,眉峰如山峦般快速隆起,久久不曾恢复平缓。
这事有那么严重吗?自己只是想知道自己母亲当年怎么死的而已,并没别的意思,安亦诚却说这么严重的话。
段轻言并没有马上给他答复,而是思索了一会儿,随后才道:“这件事儿你当真不能说是吗?”
安亦诚赶紧点头,生怕段轻言不信,他又继续道。
“太后,这里面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不瞒您说,当年的事我的确知道一些,但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,你若仔细询问我,我也只能跟你说出一点点而已,你若当真想知道全部内情,不如去问段月影,她都知道。”
段轻言突然笑了,“你那么笃定是因为什么?难道是段月影告诉你的?”
既然都已经撕开一个大口子了,接下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安亦诚嘲讽一笑,“不知太后还有没有印象,从前你还未过及笄之礼之时,我曾在段家待过一些时日,而我今日所知道的事情也是那时无意间得知的。”
他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也许在太后看来,你母亲的死我有一份参与,可现在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太后,你母亲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我只是无意间听到了真相,又因为身份使然,一直藏着掖着,自然了,他们也不会对我如何,否则京城就要变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