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,饿死人她就开心了?”嘉文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对头。
“小白脸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说话这调调?吃鸡骨头卡着了?”盖伦上上下下打量着嘉文。
“我饿!”嘉文泪水涟涟的说道。
“算了算了,去军需仓库弄点罐头顶顶吧。”我连哄带骗把委屈巴巴的嘉文拉去四号仓库……
“哎!~都中尉了,还跟过去一样翻墙头偷仓库,丢人呐~”盖老大用小刀撬开一个罐头,切出一块肉丢进嘴里。
“这话说得,偷来的肉就不香了?阿布我警告你,你晚上和那小妞一起吃的饱饱的,别想从我手里抢了哈!”嘉文紧紧地护住自己手里的罐头。
“小气样儿,让我儿子吃一口怎么了?阿布来,到爸爸这里来。”我撕开压缩饼干的袋子,扔了一块给阿布。小畜生在空中接住咬了一口见不是肉,一个喷嚏将饼干打转旋的飞到我头上。
几个败类吃饱喝足打道回府,准备拿出行军帐篷在草地上对付一夜。推开仓库的门我们瞬间又被艾薇儿惊呆了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出了麻将牌在桌上码的整整齐齐,见我们回来后不好意思的对我们笑了笑问道:“你们德邦麻将是什么规矩?算番还是算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