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~砰!”门终于被一脚踹开,大汉们鱼贯而入。
“咚!”
“哎哟!”
先头兵倒了三个,白年趁机拿起电击棒朝最近的那个人舞过去。
大汉身后的兄弟去拉他,也过了电。
白年调了最大功率,两个人一块抽搐。
“娘的!死丫头!看老子不弄死你…啊!”
白年狠狠踩在他们身上,抓着电击棒跑出门。
她毫不恋战,一出门就夺命狂奔。
晚风吹乱她的发梢,她不敢后退,不敢回头,只一个劲地狂奔。
腿脚酸痛,胸口发闷,好像一口淤血堵在喉咙间,一团火苗还猖狂地在她体内乱窜,翻涌,夺取她的体力。
她一直沿着路跑,到处都是无边无际的玉米田,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埋伏,只能竭尽全力奔跑。
跑,是她唯一的自救法门。
不知跑了多久,一辆车疾驰而来,她心一横,跳到旁边的玉米地中,彻底,失去所有力气。
体内的迷药似是到了发作时间,乱窜的火苗在吞噬她的意识,她死死掐住大腿,尽量让自己不被熊熊燃烧的烈火完全吞灭。
两辆车飞驰而过,她还没松一口气,一辆车就停在她身边的大路上。
白年想紧紧握住电击棒,可她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