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逃学的那半年,正是她受苦的那半年。这是什么坑人的闺中密友情?
凌画自然不让她掐,俩人在车里闹作一团。
二人闹够了,马车也到了八宝妆。
琉璃给二人一人找了一面镜子,收拾妥当,二人下了马车,哪里瞧见半点儿打闹的模样?一个比一个看起来端庄娴雅。
八宝妆生意很好,无论什么时候来,都是客满。
萧青玉扯了扯凌画衣袖,“八宝妆里有宴轻能用的东西吗?他最讨厌胭脂水粉吧?”
“我不买胭脂水粉,你可以挑一些,八宝妆新来的这批货很好,我数日前让掌柜的进了一批岭南的金丝绣线,今日是来拿绣线。”凌画解释。
萧青玉点头,“岭南产的金丝绣线太奢侈了!你用来绣嫁衣倒还好,是该用最好的。”
凌画摇头,“绣嫁衣的绣线足够了,这一批是我打算用来给宴轻的衣裳绣云纹。”
萧青玉:“……”
宴轻是哪辈子积了德行了善!上天赐他那张脸不说,还赐他让凌画一眼看中。
岭南产的金丝绣线,一两绣线就千两金子,她这些年攒的所有私房钱加起来也就能买一两,而凌画要给宴轻的衣裳上绣云纹,一件衣裳那得二两吧!
她问,“你打算给宴轻做几件衣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