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禹王怎么着也要等明年去了吧。”
“这准备贺礼可真是伤脑筋的事。”
“这怎么才喝第三轮,驸马就醉了。”勃王过来搂着驸马的肩膀说,“驸马酒量就这?”
驸马自然不服,拿着酒壶和勃王比拼起来,结束了这令人尴尬的话题。
晋王端着杯子一仰而尽,勃王这个人很会来事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和秦王走的这么近,婚礼上能替酒的人,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交情,难怪他一直以来对勃王的示好都没有回应。
还以为秦王交好的都是些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,原来还是有些有用的。
他想举杯跟恒王喝一个,恒王端着酒杯去了别桌,晋王看着他的背影,不是他的错觉,恒王最近确实在躲他。
为什么?如果因为一个春雨,那真没必要。
秦王进了内室,柳望舒盖着盖头等他,喜婆说着吉祥话,挑了盖,行了合卺礼,秦王坐到柳望舒身侧,握紧了拳头,见惯风月的人,竟然也会紧张。
喜婆和侍女都出去了,室内只余新婚夫妻两人,喜烛摇晃出暧昧的光晕,满室红彤彤的印的人脸也红红的。
柳望舒见秦王坐了半天又不吭声,笑着问道,“殿下准备枯坐一整夜?”
“啊,不是。”秦王扭头看她,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膝上,“总算是娶进门了,王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