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官署不缺纸笔,黄猗一边写着欠条,一边恨恨朝着张机说道:“算我看走眼了,一直以为你张仲景是忠厚纯良之辈,没想到……你张仲景也是个助纣为虐之徒!”
黄猗到现在还以为是袁耀和张机合起伙来设计他。
袁耀闻言却疑惑道:“听你这话,你早就认识张先生了?”
“哼,我和他都出身南阳士族,论起关系我黄氏和他张氏还是世交!嘶~好疼!”
“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,到头来竟然是旧交会害得我身无分文!嘶……”
“是也,我和黄公子的父亲乃是至交。黄公子年幼时得一怪症,遍访名医无用,还是我给瞧好的!”张机捻着胡须道。
“黄公子得了什么怪症?”袁耀有些好奇。
黄猗瞬间变色,立马上手捂住了张机的嘴巴威胁道:“老匹夫你答应过我爹的,此事不许往外说!”
袁耀好奇心大起:“那你自己说你得了啥怪病,说出来我就免了你这一百万钱的债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