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问南兴是否听得懂英文,看了南兴一脸茫然的样子,他失望地点了点头,让人带着南兴继续往山上走。
于是南兴跟着他们继续爬山,在月光下不知道走了多久,拐了几道弯才来到山顶一处相对平整的露台上。
此时夜色已深,山上冷风瑟瑟,直吹得南兴打冷战。走在前面的班格突然在一堆干柴前停住了脚步,示意大伙坐下。
这么冷,怎么坐啊?就在南兴迟疑间,班格的几个手下已经坐到了光秃秃的山石上,看不出任何不自然。
班格从怀里摸出个小竹筒,取出一段黑糊糊的木条,小心地用嘴吹了嘴,吹出几点猩红的火花来,点了几支干草,非常谨慎地把火堆弄旺,然后说了几句什么。
两个手下出去了,不多时又从石壁后面转了回来,一人手里提着几只松鸡,一人吃力地抱着一个硕大、简陋的泥坛。
等他们走近后,南兴才知道那个泥坛里放的是清水,看来是要吃晚饭了。
班格带着人洗剥了松鸡,然后放在火上烤,边烤边冷静地和他们聊天,每个人都没有什么表情。
南兴默默地吃着一块分到的鸡腿,因为没有盐,而且这种鸡的口感也一般,南兴吃得很不舒服。而那个坛子里的水,则是大伙轮流喝,等到南兴的时候,他抱着坛子喝了点,入口冰凉,才知道竟是雪水融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