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挑拨离间,八狗成员忠诚克己,绝对不会卖主求荣。”鸠杖声嘶力竭呐喊着,其实当廖志华出现在会场的那一刻,一切早已分晓,八狗被出卖早已成为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了。
廖志华很满意鸠杖的反应,但他不再狡辩一句,三腿两脚的把剩下的几位虾兵蟹将解决掉了,他拍了拍手意欲未尽对鸠杖说:“八狗早已是瓮中之鳖、坟冢枯骨,就连手下也都是臭鱼烂虾,不堪一击,不如,你老和我切磋一下?”
“好啊。”鸠杖毫不啰嗦,踢飞了身侧的灯挂椅。
灯挂椅如离弦箭弩自二楼飞向廖志华,他不慌不忙,弓腿飞跳而起横腿扫踢,木椅在巨大的力道之下支离破碎,就在他脚尖落地还没有站牢,鸠杖趁虚而入,跨过二楼栏杆飞跃而下,抬手之时手腕上多了一个连弩刹那间十发银针刺向廖志华胸口,对于此击廖志华不敢懈怠,八狗善用毒,谁知这银针上是否敷毒,即便无毒银针刺入重要脉络、穴位重则身亡轻则瘫痪,到时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了,不过在方寸之间的距离他也吃力的侧身躲过了这发银针暗器,当他看到身后那盆芭蕉瞬间枯萎之时他恼怒的攥紧了拳头,说:“见血封喉!”
见血封喉是毒木之最,中此毒者会血管封闭、血液凝固窒息而亡,鸠杖施用此毒看来杀心很重。
当然,廖志华并非善人,对于鸠杖‘善意’的待客方式恼怒异常,他进攻之时犹如一头丧失理性的猛兽,紧握的拳头青筋暴涨,以雷电之迅砸向鸠杖,鸠杖大吃一惊不敢硬接此拳后腿不由后撤了一步,不过面对近在咫尺的钢拳躲避早已不可能,他只好稳住下盘抬手挡住了头部,在手腕被砸中的那一瞬间,箭弩当啷一声报废了,而巨大的力道令鸠杖后滑了一米之远,地面上两条黑色的摩擦靴辙格外醒目,虽然鸠杖的喘着粗气手肘颤抖不已,廖志华依旧不肯放过他,他乘胜追击膝盖顶上了鸠杖的小腹,鸠杖惨叫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,廖志华顺势用手肘夹住了他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