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戟的声音一句接着一句落下,但是这对于凌桉来说,好像半点都没成功传入她的耳畔。
每一个字她都听见了,可理解起来,却难如登天。
她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了。
萧戟在屋子里待了很久,到凌桉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之后,他才转身出门。
“为什么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?”萧戟找到杜康,冷声说,“她说她胳膊疼,但是她胳膊上明明没有伤痕。”
杜康看向萧戟,慢慢的摇摇头:“这是患者的症状,如果不能好转的话,这样的情况,可能会变得更严重。”
萧戟脸色难看:“你就不能想办法?”
“这种病,医生能够帮助的作用不大,更多的需要病人自己能够想开。”
萧戟似乎不想和杜康说废话,转身就走。
他让护士将病床搬到了凌桉的病房里,两张床凑合在一起,硬生生拼成了一张双人床。
晚上的时候,萧戟从她背后抱着她,紧紧的。
凌桉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以为她睡着了,但是当她的眼泪掉下来,砸到他的手背上的时候,萧戟就明白,凌桉其实根本就睡不着。
“桉桉,我们说说话吧。”萧戟只好抬起手,怜惜的给她擦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