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许亚非应该是看出我神色不对,问我。
“没什么。”我的声音轻得像在飘,大概脸色也是苍白的。
没过一会儿,又一条陌生的短信来了,与刚才那个不是同一个号码。
信息里写着酒店的名字和房号。
我二话不说,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,就抓着手机冲了出去。
“沈瑜,你去哪儿?”许亚非的声音在我身后喊。
我没回答就冲进了雨里。
天空不时划过闪电,雷声响起好似要把地给炸开似的。
可这一刻,我却不怕了,我更怕的是,有些事情已经无可挽回。
没一会儿,一辆车冲到了我旁边停下,车窗打开,许亚非冲我喊,“沈瑜,上车。”
我没犹豫,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他问我。
我报了酒店的名字,车子很快奔跑在雷雨下。
豆大的雨点打在车身上,造成好似能毁天灭地的动静。
我浑身已经湿透了,冷无所觉,倒倒是心底的痛来得更真实一些。
我想大概我和薛度云之间早就出现了裂缝了。
所以,最近的这些事,我的检查报告,那件礼服,那场他不曾带我参与的周年庆,都成了导火索,让我轻易一推,就把他推向了别人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