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以棠越说越没谱,到最后直接变成了污言秽语,沈暮時蹙着眉头反驳道:“帅只是皮囊,终有一天这皮囊会变,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有没有责任心,韩稹显然是没有的,能玩弄一个女孩十几年青春的男人他再帅也是泥涂曳尾,猪卑狗险。”
啥啥啥?这说的都是啥?
俞以棠觉得沈暮時就是个书呆子,教条主义,说起没用的大道理一套又一套,整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也不知道她那榆木脑子的姐姐爱他什么。
等等,不对,俞以棠想刚才沈暮時说韩稹玩弄一个女孩十几年的青春,莫不是那人就是南荞?
对于南荞,俞以棠真是好奇的很,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?
想曹操,曹操就到,正在他们谈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沈暮時的手机响了起来,打电话来的正是南荞。
沈暮時轻轻放下手中的杂志,拿起手机接了起来。
“喂,南荞,我是暮時。”
俞以棠听到沈暮時在叫南荞的名字,她赶紧微微侧身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内容。
手机那端的南荞说了什么俞以棠是听不到的,她只能根据沈暮時的回答判断。
只听沈暮時满脸笑意地回答:“恩,以安在试婚纱,婚期安排在了除夕之后,那时候开春,天气暖和了,以安到时也过了怀孕最危险的三个月,所以我们便定在了那个时候,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