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秋菊一脸促狭的表情,娇娘瞪她一眼,“你这不是看到了,再问就把你嘴封住。”
把热水浇在野鸡身上,秋菊正了脸色,问娇娘道:“叶小弟家里就他一个?”
整日里看他独来独往的,村里人也说他家里就他一人,爹娘早就去世了。可娇娘总觉得,叶轩离开村庄出去的那些年肯定发生了什么,不然怎么会满是伤痕地回来?
可这些事叶轩不愿意提,她也不愿意多问,拔着鸡毛,娇娘闷闷道:“就他一个人了吧,他也没多说。”
说了也没用,现在他俩要是露点苗头,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娇娘淹死,当时可是叶轩站出来替她证明清白,这会他俩在一起,那事怎么解释?
难道真的要向她当初对林氏说的那样,绝对不在庆元县找下家?想想都后悔死了。
看她表情不对,秋菊也没继续问下去,两个人不说话,手脚极快把鸡毛褪个干净,鸡的内脏都掏出来放到小碗里,鸡肠子用草木灰洗的干净。
娇娘把洗干净的鸡拿回厨房,鸡爪子剁下来,连同内脏一起丢进卤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