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只是有些感慨。我们似乎都被许多不可反抗的因素裹挟着在往前走。”傅青鱼转头看谢珩,“前两日我还见了飞凡,第一眼我险些没有认出他。”
太后退居深宫,云家的地位一夕间天翻地覆,曾经有多少人追捧他们,如今就有多少人避他们如蛇蝎。
“他怎么了?”谢珩挽衣袖。
“你别动,我只是让你进来陪我说说话,你哪里会做这些。”傅青鱼不要谢珩动手摘菜,“我觉得飞凡可能要离开中都了。”
谢珩取过一旁的襻膊给傅青鱼系上,“去入伍?”
傅青鱼点头,“这是他的梦想。”
“确实适合他。”谢珩别的不会,只拿了葱照着傅青鱼的手法理葱,“飞凡可有想去的地方?”
“应当是还未想好。”傅青鱼拿过砧板和菜刀,将买回来的肉清洗了剁碎,准备做丸子。
“放他去蒙北如何?”谢珩提议。
傅青鱼剁肉的手顿住,“让飞凡去蒙北?”
“蒙北如今是乱局,需要有能力之人。”谢珩解释,“若是太后和云家当真出事,他在蒙北也相对安全。”
这话很有道理。
傅青鱼点头,“下次见到飞凡我跟他提一提。”
晚上傅青鱼准备了两桌火锅,这次时间充足准备的食材更多。
谢夫人第一次吃火锅,骨头汤不涮专门涮辣锅,被拉的眼泪都出来了,一直斯哈斯哈的喝果饮还对辣锅恋恋不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