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说完,蒋丁林就关门离开了,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。
可话已至此,作为朋友或迷妹,她仁至义尽了,能不能想通,是继续或结束,都不是她该管的。
自从那天蒋丁林离开后,陈雨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了他的任何音讯,易城财经报纸上,也没有出现他的身影。
他就像坠入海里的冰块,找不着了。
没有了男神,日子还是忙忙碌碌地过,每天都跟在翟思思身后转悠,翟思思是什么样的拼命三娘,她都快转吐了,每天回家就想泡在浴缸里不起来了,洗了澡,一头栽进床铺埋头就睡。
这夜,她陪着翟思思加了个班,院里突然安排了一场紧急手术,说是某个重要的大人物突发意外,必须由全院能力最强的医生负责这台手术。
翟思思是博治附属医院出来的人,自然是当仁不让的。
等把病患推出手术室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。
回家后匆忙洗了个澡就睡了,这还没进入深层睡眠,就被刺耳的门铃声给吵醒了。
人处于浅层睡眠与深层睡眠之间如果被吵醒,脾气会蹭蹭地上窜,尤其她今天累到快吐了,差点儿就睡沉过去听不着门铃声,偏偏这个时候,不长眼的家伙找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