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我饶有兴趣的看向他。
“当然,没有细致查看我不敢妄下定论此玉山价值的高劣。”他娓娓道来,“行话说‘红翡绿翠紫为贵。’紫罗兰种翡翠本是帝王、道教崇拜的颜色,正所谓‘紫衣绶带’、‘紫气东来’便是这个意思。紫玉的春花可分粉紫、茄紫、蓝紫等几种,其中粉紫最好,紫豆最为差,你看拍卖台上的这尊玉山,很明显是茄紫,中规中矩算不上珍贵,但整块都是通透的紫色却很难得,行情并不比绿色系的高档翡翠低。”他接着说道,“这尊玉山在题材上选自宋人《大禹治水图》画轴为绢本,艺术上又拔高了一个层次,不过,藏主把他拿出来交给八狗署理拍卖,怕是扒货,见不得光,只是按照八狗的规则藏主和拍得者的身份不会曝光,所以无伤大雅,不会为失窃者追查伤脑筋。”
谭玉苼觉得玉山是扒货和我想到一块去了,不过,八狗的风格认货不认人在聚宝井展出玉山不算怪事。只是他的鉴赏能力实属老辣。我行道浅,鉴别紫玉还遗落在浅显的认知范畴内,经他指点受教良多。当我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了观看台中央的时候,廖志华依旧安坐泰然,他可能注意到了我们当然碍于屏风也可能看不到,但这些无关紧要,我最期望他接下来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