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汉中一失,郭嘉谅几乎失去了根基,在殿下和驸马的大军夹击之下,他若不逃,则必覆亡。郭嘉谅若亡,刘展便更加安全。”
“现在想来,刘展所谓地诱敌入城之计,恐怕就是想将汉中献于我军,此计对于他可谓一举数得。”
说到最后,李泌自己也忍不住摇头笑了笑,显然对刘展的计策颇为欣赏。
“如此说来,刘展恐怕是随那些百姓逃出汉中了……”
野诗良辅先是点点头,随即又有些疑惑地说道,“但这与我军又有何关系?”
到现在,野诗良辅还是没搞清楚李泌这样特别关心刘展的原因是什么。
“我是想看看刘展留给殿下的另一份大礼到底能不能接受。”李泌笑了笑,回了一句更加令人模不着头脑的话。
“另一份大礼?”李倓捋了捋颔下长髯,拧眉思索说道,“长源兄可否明言?”
“我适才从刘展整理山南西道的宗册、文卷中发现一物。”李泌从袖中拿不出一纸绢书,呈递给李倓。
李倓接过绢书,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后,疑惑地抬头说道:“这似乎是郭嘉谅的一绢手书,有何用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