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隐山带着怒火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诸人,见大家都默不出声,冷笑着用力一拍桌。
“没有吧,都没有吧!种树的时候你们不挨边,桃子熟了,一个两个都守在树下,等着桃子掉进自己嘴里,你们哪来的那么大的脸,把一个学生自己搞出来的发明专利想据为己有!”
林隐山这话说得极不客气,胡南兴脸上顿时挂不住,沉着脸批评:“林隐山同志,大家发言就发言,说话还拍桌子打板凳的,像什么样子?”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不是广海大学的教授,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土匪!”
话音刚落,胡南山就看到一些人脸色有些扭曲,仿佛在忍着什么,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一个词。
只是话都说出去了,也收不回来了……
果然,林隐山冷笑着怼了一句:“可不就是土匪?学校都跟土匪窝一样了,我们这些人可不就是不是土匪,都成了土匪了?”
凭心而论,不少人是不赞成胡南兴这种意见的。
白玉娇的事,已经不单单是她的事了,而是一类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