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老夫就先勉强买上几两糟粕解解馋好了。”
白露将半遮面戴好,对顾子辰说:“顾小郎,小女怕是要就此别过了。”
顾子辰挑眉,“姑娘是怕连累在下?”
白露说:“顾小郎有您的心之所向,小女也有小女的正事要做。两厢虽不矛盾,但却都耽搁不得。”
“如此在下便不强留了。”
“保重。”
“再会。”
白露钻出车帘,对衡弥说:”神医,劳烦容小女下车。”
衡弥一拉缰绳,疑惑问道:“诶?小娃娃你要去哪里?”
白露跳下马车,神秘地说:“去小娘子多的地方。”
“啊?”
看着跑远了的瘦弱身影,衡弥扭头问马车里的人说:“小友听懂那小娃娃说什么了吗?”
顾子辰薄唇微勾,装傻道:“听不懂。”
衡弥眨眨眼,“这年头儿还有你这精鬼听不懂的话?”
顾子辰不答反问:“前辈还要买酒吗?”
“怎么不买?为什么不买?”说着,衡弥马鞭一扬,“喂喂喂,前面的人让让!驾——”
虽然,袁玄知给她的银两还有剩余,但是她若想成事或者暂时在此处落脚,那些银钱还远远不够。
白露知道,她唯一能拿得出手,并可以作为营生依仗的便是这调香制香的本领了。而这香,也可以作为她见席家人的一块敲门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