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顺利,姨母也已痊愈了,劳大哥挂心了。”
张秋池便安下心来。
旋即听张眉寿问道:“大哥瞧着也愈发清减了,可是在翰林院中差事辛苦,过于劳心?”
张秋池摇了摇头,含笑说道:“倒没觉得如何辛苦,大约是托二妹和殿下的福,诸位大人待我都十分关照。”
“怎不说是见大哥尚未定亲,都想争着将大哥拐回家中做女婿呢?”
张秋池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。
“二妹就别取笑我了。”
张眉寿也未不合时宜地多言玩笑之语,渐渐收起了笑意道:“大哥不是说有话要问我?只管问吧。”
她要说的,和大哥要问的,应当是同一件事情。谁先开口,并无区分。
临到开口之际,张秋池却有些犹豫了。
他想问。
却又怕问了之后……一切都将不复从前模样。
他很珍视眼前的一切,私心里是不愿意失去的。
但转瞬,他又想到了自己同二妹的“相似之处”——清醒的活着,应有将磨难视作磨砺的勇气。
“二妹有所不知,那日闻喜宴上……我见到了大国师。”少年终究开了口,语气透出些许紧绷。
“这件事情,殿下已写信告知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