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，是她亲口说的留下后遗症。
而且，她现在根本没法证明自己有没有留下后遗症！
白德文企图让人被白初晓带下去，可白初晓站在那里，一时间居然没人敢靠近她半步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白德文不敢强来。
这时，门口出现一群人，气势十足，个个西装革履，黑色皮鞋更是光滑无暇，以杨正为首，身后跟着秘书、助理、以及项目负责人等。
他们的出现，让局面缓了缓。
有人认出杨正，“那是天空集团的总经理！”
“卧槽，真的假的？他以前连采访都不接受，今天怎么出现在这种场合？”
“他们是来干什么？白氏和天空除了那个合作，好像没什么交集吧！”
“刚才白总不是说了吗，他们即将解约，难道天空是想趁着今天一并宣布？”
不过，宣布解约，至于总经理亲自出面？
白德文蹙眉，他的想法和那些人差不多，明天就到规定的时间了，他们没必要来发布会上搅局吧？
虽然心里很不乐意，但白德文不得不笑脸迎接，“杨总。”
杨正礼貌的跟白德文握手，“祝贺白氏的发布会圆满成功。”
“谢谢杨总。”白德文想了想，他压低声音，“关于合同，明天我会亲自去天空处理解约的相关事情，今天场面特殊，杨总能不能通融一下，给个面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