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吓唬你,你心里有数。”
空荡的房间忽然安静下来,夏予舒顿觉自己那颗心汹涌得几乎快到蹦出来。
她再也受不住,匆匆道了别后拔腿狂奔。
宋晚意很不喜欢被别人当众打哑谜的感觉,好像三人之中另外两人有属于他俩共同的小秘密,自己只能做个插不进去的旁观者。
越想越吃味,连衣服也不想收拾了,带着顾蓉娇就往厕所走。
洗漱完出来,那个男人竟还有心情把衣服分类叠好,一丝不苟的样子像是在干一件精细高端的任务。
宋晚意在他背后甩了个白眼,恰逢顾蓉娇哈欠连连地说想睡觉,她只得先把人带去小卧室哄着入眠。
出来后,李疏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烧好了水,还给她冲了杯麦乳精。
“她是我们前团长的姑娘,今年才十九岁,说话做事没个把门儿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你觉得她说话做事冒犯了我?”
宋晚意坐在椅子上,捧着那杯水轻笑。
不知为什么,看她这样,李疏鸿心底有些慌张。
“不是,我怕你误会,不是你说的吗,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,不能有秘密。”他索性蹲下,以仰视的角度捕捉她表情变化,“那瓶花应该也是她放的,这事说来复杂。”
“我之前不常回这里,可夏团长家里人口多,我看夏予舒十八九岁了还跟大人挤一间屋子,就把钥匙给她了。”
宋晚意被这番解释抚慰得稍稍平息了怒意,她抿了口不太好喝的麦乳水,“不管人多人少,都是分配两室一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