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他正朝朱慈烺禀报着河套省内的情况。
“陛下,臣手底下,在河套的人,前几日缉得了一个流寇潜伏下来的细作,此人开了一个陕西面馆,平日里却暗通流寇,为流寇刺探情报,说起来,此人也是倒霉,他原先是流寇手底下兵,曾在山西呆过,也曾在山西,欺侮过山西人,结果,这河套的移民里面,一个山西人碰巧,认出来了他,便去告了官,就细细一审,就发现他现在还是流寇的细作……”
“那他倒是倒霉,不过,一个流寇的细作,值得过来跟朕禀报?”
朱慈烺看了眼田选锋,有些不太满意。
大明朝境内,绝大多数地方,都被李家父子折腾过,潜伏下来的细作,也有许多,这种小事,貌似不值得亲自向他禀报啊。
“皇上有所不知,此人在拷打之下,招出来了一件大事!”
“流寇前些日子,派人过来,购了三百枝火铳,然后,走小道运回了西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