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长宁何尝不知这些,但她早就做好准备,没有道理临头反悔害怕:“我心意已决,时燕以后会护着我。”
沈寒年被她气笑,将人抱在怀里,手沿着宋长宁的脊背慢慢拍打,喉咙微滚沈寒年闪着势在必得的光:“他连他娘都摆不平如何能保护你,不是我吓唬你,你自己想想,你嫁给他以后,他夹在你和他娘中间,在深的感情也会被岁月消磨掉。
你嫁给我,我独宠你一人,我只捧着你,就算寒心和你不对付,我也会护着你。”
他说的笃定,宋长宁也知道他能做到,沈寒年不是个纵欲的人,他二十多岁都没有女人,说一不二杀伐果断,世间没有人在能比摄政王更严谨的男人。
宋长宁听到他的话,手不自觉捏紧他的衣服袖子,袖口锁紧,沈寒年眼神深谙,磨着后槽牙气息醋喘:“这不怪我是你逼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