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家庄那块地,多少年来一直就是这位冯玉泉家中的祖产,虽因田产颇丰,冯家顾了佃户种地,但人家也是正经良民,每年无论产量如何,都按时按量一分不少的缴纳税粮。”
一旁的冯员外看着冯远说,他笨嘴拙舌细嗓巴拉的,也插不上嘴,就在一旁跟着附和点头。
“可大约是这位郡守李大人从何处听闻这块地风水俱佳产量颇丰,竟是伙同那些刁蛮佃户,将没的说成有的,黑的说成白的,愣是把冯家的祖田抢了过去。”
“罪臣听闻赶去阻挠,却被这李延熹和他们手下打了一顿,我县衙里的衙役,有的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呢!”
“不仅如此,她还滥用职权,将我就地革职,带回了这郡衙大牢,可回来后也并未审问,只一味羞辱摧残我等的心智。”
“某虽只是个七品县令,但也是堂堂读书人,也有读书人的风骨,如此羞辱于某,还不如直接给个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