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干过活的手,没有茧子,皮也不厚,但也不至于握个拳头就能把掌心弄伤,瞧着他这伤口,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,看着都觉得疼,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。
难怪他能上一刻还有毁天灭地之势,没过多久就能恢复平静,原来是极力克制最后弄伤了自己,痛觉提醒着自己,理智回笼然后逐渐平复。
平时不爽就出口怼人的晏景舟,对谁都不客气,可今天却隐忍不发作,以前听说真正痛苦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,晏景舟大概就是这样吧。
通过伤害自己来恢复平静,比其他发泄更难受,这样的事情他估计没少做吧?
庄婉卿皱起眉头,抓起他另一只手,发现另一只手也是一样的状况,没好气道:“晏景舟,你以前不是挺能的吗?怼天怼地,不爽就连你爹晏尚书都喷得狗血淋头,怎么现在因为别人的错伤害自己了?你把冯氏臭骂一顿也行啊。”
晏景舟满不在意地瞥了眼手上的血迹,再看眼前的姑娘皱着眉,抽回自己的手,淡淡道:“会动嘴皮子的时候,那是因为能用嘴皮子解决,否则,就要想计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