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扑到陈太后怀中,委屈巴巴的说:“徐家一点也不好,那徐之珩像块木头,也就皇兄看得上他,徐之远比木头还不如,文不成武不就的窝囊东西,多看他一眼儿臣都嫌弃,他母亲又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妾,还敢听儿臣的墙角,简直该死。”
“竟然还有这种事?”陈太后心疼死了,一下下的拍着韫瑰公主的肩膀:“事已至此,人都嫁了,说别的也无用,你只切记,别让人欺负了去,无论到了什么境地,母后都会为你撑腰,他们徐家要是敢给你气受,母后就让你皇兄给他们施压,让他们一家子别好过。”
“还好有母后您为儿臣撑腰,皇兄那性子,胳膊肘只会往外拐,儿臣心里多大压力,他哪里能明白?”韫瑰公主抱着陈太后撒娇道:“母后,儿臣使唤人去看了,公主府修的差劲死了,您让皇兄上心些,听说有的假山都倒了,儿臣宫里头种的那些南边的竹子什么时候栽过去?”
陈太后宠溺的笑了笑:“傻孩子,你宫里那块地,全是南边运来的土,多大一堆你又不是没瞧见,那竹子养的还不好呢,水土不服它随便移了位置,哪里好养活?至于修缮其他地方,你皇兄心里自有打算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打算?宁妃怀了孩子,那些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不要钱一样的往她宫里头送,儿臣是他亲妹妹,他反倒不替我打算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