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有些迟疑的问道:“这样是否有逼迫之嫌呢?”
吴慕岳笑着说:“侯爷,这门亲事呢,咱们给保媒,行哥儿这边呢,咱们是你说了算的,想让他成了就成了,人家姑娘那边该做的咱们给做到,姑娘要愿意那就愿意,要不愿意咱们再找被的合适的不就行了吗?”
侯爷笑呵呵的说:“正是如此,既如此,那就麻烦你帮着给周将军提一提这门亲事,有什么咱们就说什么,把永平侯府的实底透给人家姑娘知道,人家姑娘要愿意了,我这边就去找永平侯爷去说。”
吴慕岳当即修书一封,侯爷想了想,给程铠写了一封信,派了府中侍卫,快马送往辽东。
已经是下午时分,侯爷说:“晚上你在这边吃饭,陪你姐姐说说话。”
吴慕岳答应下来,想到自己这个有些是非不分的姐姐,叹了口气,对侯爷说:“侯爷,我这个姐姐,真是打小被家中人宠坏了。”
侯爷摆了摆手,说:“我们已经是四十多年的夫妻了,风风雨雨这么多年,她跟着我也是受了不少委屈,她也是不容易。”
吴慕岳点了点头,想到刚进贡院的许棣,说:“也不知道棣哥儿在贡院如何了,他的文章我看过,言之有物,难得的是用词准确,读起来文采斐然,却 又不过分的华丽。”
侯爷想到这个争气的大孙子,笑着点了点头,说:“他做事情我还是放心的,原本上一届会试就该参加的,家中人怕他年纪小,被人轻视了去,这才压了一届,这次,总该是能够考个进士回来吧。”侯爷说完了哈哈的笑了起来,笑声里一片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