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西扬眼中都要冒出火来,盯着谢予洲,
“使臣大人,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,那就什么都不要说!”
谢予洲轻笑,“嗯!”
随后带着庭序和尺素就走了,并不在意扬中殿的那位会这么想!
尺素不解,
“爷,什么事情能让翊王这么生气?”
谢予洲笑了,
“他呀,才是名副其实的临渊殿下!不,应该这么说,他本该是临渊殿下的身份,镇国侯的嫡子,司长薄受的苦全都是替他受的,而司长薄得到的名利地位与刑西扬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!”
庭序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庭序啊,这可是你第一次对我说的事情感兴趣,倒是让我很是荣幸啊!”
说着摸了一把庭序的脸,
“你这张脸,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别的情绪!”
“别碰我!”
庭序打掉谢予洲的手,
“爱说不说!”谢予洲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戏,“
庭序想听,哪有不说的道理!前些年的时候 曾经在同尘的幻境中看到过这一段往事!当年段定乾因为一句传言,斩杀了镇国侯一家,那个孩子本来也是要死的,段定乾可比很多人都要狠心,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怜悯之心,镇国侯死了,
本来,他的孩子也会死,只是,不知道哪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孩子,那孩子与与镇国侯之子年岁相仿,而彼时,那孩子也有七八岁,又因为生在官宦之家,自小的权谋斗争也见过不少,自然明白这样的局面,他是活不了的,所以,他把自己身上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给了那个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