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萱念完上面的文字,最后双手插在兜里,总结:“其实就是自我消失,这个孩子不知受到什么刺激,用面具人格活着,有妈妈面具,有爸爸面具,真实的自己消失了,反应在现实里,是手不停地抽搐,说话会露出古怪的笑来,虽然有爱心,可是让人感觉很虚,这是自我消失之后的神经官能症,而在梦境里,则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照镜子,那个小丑,就是他潜意识的反射,至于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们现在没时间搞懂为什么,冷姐。”我粗暴地打断冷萱的分析道:“我们现在做的,是突破李阳的心理防线,让他能招供婷婷到底出了什么事,现在在哪里。”
我知道冷姐说得对,而且通过那些梦,也确实证明李阳有“自我消失的身份焦虑”,可现在是找婷婷不是治病。
冷萱并不介意我的无礼,只是低头凝思。
我也沉默下来。
窗外一阵风刮了进来,瑟瑟的凉意,吹动着冷萱裸露在外面的胳膊,白皙的肌肤起了一层问战栗,我走过去,把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