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里许多年前是设有学堂的,卑职年幼之时,便是在学堂中读书……”
冯一河眼神复杂,“只是卑职考取了秀才之后不久,学堂便已然破败,沧云县其他的学堂,便更不用说了!”
“那县衙中怎么说?”赵阳沉声问道。
“先前卑职还在县衙中做官之时,曾向黄县令提议,让他们修缮学堂,黄县令当时满口答应,几次都说要修缮学堂。”
冯一河摇摇头,愈发无奈,“只是,这修缮学堂的钱,卑职半点也没有见到……”
县衙的那些人的态度,他又怎能不知?
他们只管贪钱,连百姓们的死活都不管,更别说出钱修缮学堂了!
赵阳深深看了冯一河一眼,老冯当年应该是满怀壮志,只是后来在县衙中,被伤透了心。
“后来卑职私下里也曾上书,言明而今沧云县的形势,希望上面能够调拨一部分银两,帮助我县修缮学堂……”冯一河缓缓地说着。
“哦?”
赵阳眉头一挑,“那黄县令怎么说?”
冯一河苦涩一笑,踱着步子。
“黄县令自是高兴的很!”
冯一河却是紧握起了拳头,“那笔钱很快便下来了,但卑职只是看到,那一笔钱,都被县衙和黄县令给私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