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利润不错,但依然是老板盛其郴的池子里的小生意之一,只有偶尔无聊了,才会在比赛时间来兜一圈,或是像今天这样,双方选手都签了生死状,不戴护具打比赛,他才来晃晃悠悠踩个点。
被簇拥着在上席入座,盛其郴抽了根烟叼在嘴边,身旁很快有人帮他主动点燃。
他还没抽爽,忽然眯了眯眼,直起身来盯着底下的某个位置。
靠门口的地方,进来了个年轻男人,他身形高又偏瘦,却莫名地不显得单薄,米色宽松羊毛衫下一条基本款西裤,跟这个场合有些格格不入,骨架惊人的出尘,随便打眼一看,即使苍白里透着锐利阴沉,也很难让人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。
盛其郴盯着他没放,很快,男人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“您认识?”
跟着他的特助顺那方向望一眼,问了句。
“你不认识?”
盛其郴抽了口烟,掸了掸烟灰,满不在乎地笑了下:“你最近真是松懈了,消息这么不灵通。”
“走,去打个招呼。”
盛其郴掐灭了烟,率先起身。
裴家未来的一把手, 到底是头狼还是废物,他还挺感兴趣的。
他还很少见到,能让那不可一世的堂哥吃瘪的人。
但盛其郴还没走到,就被追上来的工作人员拦住了,对方气都没喘匀,白着张脸说,今天的选手之一攻擂方退赛了,高额违约金也付清了,更衣室早没人影了。